陆薄言只是全心全意的帮她揉着手,他微微低着头,浸在夜色中的轮廓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抹温柔,苏简安怀疑是自己的错觉。
“口水?”陆薄言恩赐似的扬了扬唇角,“我不介意。”
发现自己不但靠着陆薄言还又抱着他的手,苏简安简直想咬自己一口,忙缩回去道歉:“不好意思,我,我睡着了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
苏简安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:“陆薄言,你刚才是故意的吧!”
苏简安看袋子的标志已经知道是衣服了,诧异了几秒才接过来:“谢谢。”
“嘭”的一声,房门被摔上。
唐玉兰欣慰的点点头:“你也早点睡。”
苦涩侵染了每一个味蕾,迅速溢满整个口腔,喝完她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,幽怨的看着陆薄言:“骗子!”
苏简安“哼”了声,跟着陆薄言上了观光电瓶车。
没有人知道苏简安对他做了什么,但全公司都明白了:苏简安能治得住他。
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
狂风骤雨般的吻,又急又野蛮,实在不同于他平日里温润绅士的作风,他紧紧箍着洛小夕纤细的腰,把她按在自己怀里,不允许她动弹半分。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感觉唇瓣变得异常敏感,“你……”
车子开得不快,一路下山,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家,怕吵到苏简安,司机停车下车都是轻悄悄的,过来替陆薄言打开了车门。
苏简安十岁对陆薄言暗生情愫,十六岁懵懵懂懂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那个人,二十四岁和陆薄言结婚……整整十四年的时间,她深埋这份感情,连她这个最好的朋友都不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