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记忆都是别人拼凑的，没有一个属于唐甜甜自己的。

“……”

当初夏女士拒绝威尔斯的场景，威尔斯记得特别的深刻。

苏简安低着头，面颊红通通，陆薄言将她按到怀里。

苏雪莉没有再继续说下去，她站起身。

“好了，我要走了，你再多睡一会儿。”

“耽误。”

“这个嘛，得容我好好想想，毕竟是关系到我们的‘终身大事’”

康瑞城笑了笑，“我的雪莉，真让人心疼。”

她如果再去问他关于艾米莉的事情，按照他以往的行为，他照样不会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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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她蠢得以为康瑞城把威尔斯和老查理都杀了，她就生活无忧了。现在想想，她和康瑞城无亲无故，他们俩死之后，哪里还有她的活路。

茶室内，老查理看着报纸上陆薄言遇袭的消息，布满皱纹的脸上，凝起几分笑意。

“好。”

她做了许多梦，从高中，到现在，她也梦到了很多人。梦里的事情杂乱无章，但是却让她很难受。

她声音很轻，外面空气很冷，呼出的气成了白色的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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