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说道:“二舅手里的确有东西,但那只是一只用普通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老虎把玩件,对吧,二舅?”
“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?”白唐挑眉,“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,你都要说出来,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。”
但脸上未褪的稚嫩,与她的装扮格格不入。
一件,从肩膀处到裙摆最底下,长长一条痕迹。
她走进驾驶舱,想要查看行驶路线,虽然之前的行驶路线也是她定的,但她刚才发现方向似乎有偏差。
片刻,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,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,“刚才不是俩人吗?”
祁雪纯冷静下来,“既然你和他关系这么好,你一定知道他更多的事情。”
今天,爸爸让管家将她骗回家,逼着她写声明放弃继承权。
而他们也会找机会,认识其他司家的管家等人,方便打听消息。
司俊风将祁雪纯送回警局门口。
“你们这是什么态度!”她喝问工作人员,“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!”
“怎么了,是不是瞧见祁雪纯了?”她立即问。
“老板,给在场的每一个客人开一瓶啤酒,我买单。”
“这里得挂一幅画,”司家亲戚指着楼梯边空出的大幅墙壁说道:“得挂一幅真正的名画,你们觉得水墨画和油画那个好?”
祁雪纯无语,第一次见自己跑来要求请吃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