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回到病房,她诧异的发现,程子同来了。
闻言,程子同笑了,“符媛儿,你对人和对事总是想得这么多?”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等他到了公司,子吟已经在办公室里等待了。
符媛儿摇头,应该用两看相厌更恰当吧。
但程子同跟她约好了,这段婚姻只维持三个月,所以她也没追究其中原因了。
“你带我去找展老二是没用的,”她连声说道,“我想要找的人是他老婆……”
程子同认真的看着她:“这也许是一个陷阱。”
有百分之一百零一的几率,程子同也是来找田侦探的。
看来她一直守着呢,听到动静就跑过来了。
闻言,符媛儿轻笑一声。
秘书轻叹一口气,颜总变了,是好事。
程子同听到门声轻响,他没有抬头,此刻他正在紧盯着股市的数据。
步骤虽然简单,但由他做来,却有一种淡定神闲的自在感。
半小时后,符妈妈已经稳妥的转移到了监护室中。
特别是当他高大的身体往床上一躺,她就只剩下很小的一点地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