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祁雪纯正坐在赶往码头的车上。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

司俊风眸光一怔：“程申儿？她对你说了什么？”他摇头，“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，不愿被物质和名利所累。”

祁雪纯睁大双眼。“该说的话我都说了，我先走了。”他看

外面天冷，办公室也没他待的地方，她只能又坐上这辆出租车，把司俊风弄到了自己的住处。“你别想给我洗脑，我既然干这样的事，早就料到有今天。”
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寥寥数语，已将一个母亲的苦楚和爱意道尽。

白唐没有叫醒江田，而是来到监控室。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