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一愣。
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严妍来到了他身边。
事到如今,除了身边坐的儿子儿媳,和没来参加派对的丈夫,她还能笃定谁是自己人。
秦小姐微微一笑,“那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“申儿……”
严妍站稳脚步,转睛打量,才看清里面坐了几个光头大耳的男人。
他将她拉进公寓,推进浴室,让她洗澡。
“何必麻烦?”程奕鸣挑眉,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便朝车边走去。
他和这个女人周旋得太久了,必须要尽快拿下。
严妍微愣,他说过好几次这样的话了,每次她都答应,可每次他们都没好结果。
保姆的住处是一栋街边独立的房子,街对面都是那样的房子,属于疗养院的地盘。
眼看祁雪纯跑过来,可可更加着急的拦车想走。
他在她身边坐下,紧紧将她抱住,片刻,他却放下她,一言不发起身离去。
“家里人能联系到他吗?”
严妍捂着额头从洗手间走出来,噗通又倒在床上。